鸿沟
经是这种关系了,一次和多次又有什么区别呢。 唐言章有些出神。 洛珩静静看她半晌,唐言章总以为下一刻,洛珩的吻就会劈头盖脸砸下来,将她折腾得昏沉,再进入自己。然而身上人却没有下一步动作,许久,洛珩弯了弯眼眸,只低头在她额上印了一下,微凉的唇一触即分。 “晚安,唐老师。” 这一夜唐言章睡得并不安分,光怪陆离的梦将她来回折磨,一会儿梦见了父亲苍白的脸和母亲涕泗横流的模样,一会儿又转到了昏暗的酒店走廊被迫跟谁接着吻,下一秒改不完的卷子和备不完的课铺天盖地,又似乎梦见了被熟悉的气味压在办公桌上,两人正低低说着什么,说着说着竟然开始唇齿交接,衣服被解开…… 唐言章惊得提早醒了过来,额上的头发被汗沾成一绺。 “……洛珩?” 她醒得早,窗外天sE还未彻底亮起,身侧空荡荡的,被褥整齐熨妥,似乎从来没有人躺过。她穿上鞋,推开卧室门,霎时间冷意将她包裹。 似乎嗅到了一丝酒气和烟味。 “洛珩?”她又喊一声,绕过厨房,走到昨晚的沙发前。洛珩正垂着脑袋闭着眼睛,双腿交叉躺在沙发中间,地板上是一瓶开过的格兰菲迪,些许烟灰洒在四周,几根燃尽的烟蒂躺在了酒瓶旁边。 为什么。 唐言章拧紧了眉头,她蹲下身,摇了摇洛珩。后者悠悠转醒,眼眸尚未清明,带了丝酒后特有的慵懒意味:“……唐老师。” “怎么睡在这里。” “嗯……昨晚睡不着,就出来吹了会儿风。”洛珩耷拉着眼皮,虚掩着打了个哈欠,“要上班了吧,我送你?” “喝了酒还想开车?”唐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