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我和他早分了
了几步避开了滚到脚边的一个骰子。 这钱赚的也是够不容易的,时不时发出的惨叫听得翟时羽都瘆得慌。 不过也就是有点瘆人,他没什么情绪,或许是被逼或许是自愿都跟他没什么关系,他不会因为这些轻蔑他们,也不会有什么多余的怜悯。 会怜悯的人本身就位于高位,物质精神层面的富足让他们得已旁观他人的为生活屈膝、为五斗米折腰,因为他们无法感同身受,所以可以立在高处施舍怜悯。 但他不是,他不是什么圣人,他只是凡俗里的一份子,再平常不过的普通人,生来就是底层人的他,做惯了为生活屈膝的事,见什么都习以为常。 而且……他要是没从那个孤儿院逃走,现在可能也会是这副样子。 被迫雌伏于别人身下,为了别人抬手间一点微不足道的施舍卑躬屈膝,他做不到,他会唾弃那样的自己。 当鸭对他来说还不如死了一了百了来的痛快。 被程微泽上,他是自愿的。程微泽和那些人不一样。 “嗯?”翟时羽有点走神,走着走着就撞在了程微泽身上,有些诧异地抬了抬眼,他记得他和程微泽之间落了好一段距离来着。 “别动。”程微泽蹲下身,手拉着翟时羽长靴上散开的鞋带拽紧了些,飞快地系好了一个蝴蝶结。 而等到程微泽起身往前走了几步,翟时羽还愣在原地,被喊了一声才匆匆护着风衣下摆跟上。 叶行舟此时正站在走廊尽头的窗边抽烟,将这一幕尽收入眼底,无边的墨色骤然翻起,很快又归于平静。 变了又好像没变。 面上依然挂着温和,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