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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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的第八回,连在一起看,颇有点可悲的Ga0笑。 “难怪你订的《新月》本月休刊,合着大诗人飞机失事了。”徐志怀是个天生务实主义者,一贯鄙夷新月派那帮人不Y不yAn的感伤腔调。 他话一出口,略略担心起会惹苏青瑶不高兴,因为徐志摩那套风花雪月极讨小姑娘欢心。她才因丢杂志的事闹过脾气,万一又要为个叽叽歪歪的诗人同他吵嘴,真是得不偿失。 故而徐志怀连忙尴尬地补充:“他有几首诗写得还不错。” 苏青瑶鼻塞道:“他的诗有痴态,而无创设X,美与自由悬浮空中楼阁,反正我不喜欢。” “也是,他为人既不正派,也无担当。”徐志怀轻笑着卷起杂志,眼角漾出一道极浅的笑纹。“不看也罢。” 两人难得能聊到一处,徐志怀便接着与她谈了些报刊与电影,搭架子似的,你一言我一语,互相试探,生怕这没有钉子固定的木架因哪一句不合的言辞塌陷。 不知不觉聊到傍晚,小阿七来敲门请先生太太吃夜饭。 苏青瑶搀着他的手下楼,一同用餐,两人看似言归于好。 毕竟做夫妻就像间歇X做梦,恍恍惚惚得过,偶尔做噩梦,偶尔又有好梦,在梦与梦之间清醒的片刻,就要收拾心情,学会假装上一场梦不存在,紧赶慢赶往下一场奔去——这是苏青瑶长久以来悟出的道理。 席间,管事给徐志怀递来一封绛紫sE的请柬,徐志怀扫了眼,又转递给餐桌对面的苏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