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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头部的所在,以拇指抵住头部。 一针抑制剂,一副抑制贴好像不够用了。 郑愕把抱枕盖得更严实一些,说:「我是不是有点湿了?」又补充,「头的那个地方。」 文用说:「湿了。」 狂飙在电视上进行,疯驴子说了他的经典台词。 郑愕的下面发胀,原本好好的,现在不知如何纾解了。 「你这样弄得我有点难受。」郑愕说。 文用的唇部接近了:「嗯,那把抱枕拿下去吧。」 生人勿近的嘴唇,鼻梁处有一颗小痣,只在负距离时得以窥见,眼珠动了,目光上下地巡视。 一刹那间,郑愕觉得自己是个商品。 文用正在对她的私处进行挑拣。 抱枕不知何时已经在沙发的边角,具体是谁拿下去的,郑愕忘记了,却知道裤子是被谁脱下的。 郑愕的裤子被文用脱下去,一层蓝色的牛仔裤,一层白色的内裤,内裤刚脱下去,一根白净的跳出来了。 「不太礼貌。」郑愕说,「我觉得。」 郑愕的喉结下潜,脖颈处起了筋,手仗在身体的两边,眉目放在文用的面目。 文用于郑愕腿间,乌黑的长发别一半至耳后,风衣是牌子,内搭是牌子,靴子是牌子,贵重的嘴唇吃进郑愕的一根。 「性器官对着谁,就像侮辱一样……」郑愕说,忽然一个激灵。 文用的嘴唇彻底裹住郑愕的性器。 嘴唇内部是柔软,郑愕看着文用,文用的舌绕着头部,有一股由下至上的吸力,碰到特定位置时,又是一个激灵,郑愕一只手虚虚地护着腿间,看到文用的头低下去,以口腔为容器,使她的性器被完全容纳。 「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