鳄鱼。

在躺椅,用骨节敲着把手。

    由下至上的华贵,由上至下的睥睨,过瘦的皮囊下,分寸亦不可亵渎,眼下似乎透出倦怠。

    「为什么?」

    文用把微信的应用分身卸载:「我的鳄鱼在那里。」

    ——

    为什么她会知道鳄鱼的事情?

    郑愕回到家,第一时间把鳄鱼拿出来,预备毁尸灭迹,如果不是文用在的话,她已经把鳄鱼烧掉,假装不是自己拿的了。

    顺着灰色卫衣,女性的脖颈烧红了。

    登上文用的车,郑愕坐在副驾驶,鳄鱼坐在后座上,女性的脖颈依旧在红,牵连着耳后的一片皮肤。

    文用问:「为什么拿我的鳄鱼?」

    郑愕回正首,下巴像烧起来了,连带着唇部烫到了:「一定是我在梦游。」

    「梦游?」

    「是的。」郑愕说,「梦游。」

    文用左打了方向盘:「你以前不梦游。」

    之前是之前,之前不需要解除降头,郑愕除了频繁更改姿势外,没有其他的不好。

    现在是现在了,需要解除降头。

    郑愕开了下窗户:「我确诊了。」

    「梦游?」

    「很严重。」郑愕说,「可能是压力太大,加上家境比较的贫穷。」

    「会让你一直像这样拿东西?」

    「以前我就只是拿自己房间的东西,不拿别人的。」郑愕说,「那天我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