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师变着法玩弄X部的终于成了小N牛的依旧很好骗的小岩/完结
?”他说着,一手牢牢地圈住结实有力的腰身一手按着那憋得血管扩张的锁骨就往胯上猛压,“放松点,老师的jibarou套子。” “唔啊——!!!” 血脉喷张的硕大guitou在碾过rou道的敏感点时贺岩根本无法自控地高声喘了一口后又抽搐着高潮了。 1 他上半身缩成一团,左边脸颊上全是被崔若徽胡乱舔涂上去的唾液,yinjing从奶牛丁字裤里晃出来,紧缩抽搐的铃口处不停滴流出稀薄清液拉成几段细丝落在地板上,而作为最后一道屏障的小yinchun也被挤开了,xue口则是像一个粉色的皮筋牢牢地箍在崔若徽那根粗rou上。 一阵从来没有过的酸涩麻痹感从骨缝中滋生然后蔓延至贺岩身上每一处神经末梢,他双眼紧闭眉头抽搐,牙齿在下唇上压出深深的印痕,原本急促的呼吸现在完全停滞了下来,甚至连那丰满的大腿rou跟都开始失控地痉挛了起来。 贺岩如此明显的异常表现让崔若徽动作一顿,随即瞳膜上的热雾遮稍稍退散了些。 他稍有晃神,完全忘了他刚刚是怎么把自己那根粗rou捅到贺岩喉咙深处的,恍惚之间,还以为是自己毫无体谅可言的调戏捉弄又或者是这段日子的禁欲调教太彻底让对方不再习惯这种略微带有暴力动作的性交。 情趣是情趣,性癖是性癖,贺岩可不能真被他欺负出什么问题来。 噗呲的一声,崔若徽那压根没有被满足只是稍微沾上了点yin液的狰狞粗rou从屄xue里弹了出来高高翘起,一连串黏稠的yin液从被撑开的xue口中流了出来,滴到地板上跟贺岩刚刚漏的精水混到了一起。 崔若徽着急忙慌地将贺岩的身体拧转了过来,将对方抱到桌子上坐着。他捧起面前那张五官皱缩成一团的脸左右仔细观察着,“贺岩,贺岩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