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醉酒
肩膀将他固定住,他闭着眼睛喃喃:“这次应该能搞定了……再搞不定,我他妈的……” “嗯,一定可以,明天上班我再追一下答复。” 斯文儒雅的小祝总都飙脏话,这次能不行么?钟文许倒是挺有信心。 钟文许撇过头,正好看到祝云戈一绺湿发扫到额前,搭在瓷白的皮肤上,他心下一紧,克制住上手帮他撩头发的冲动,幸好他迷迷糊糊半闭着眼睛没看到他的眼神。 司机正好把车开来,钟文许拉开车门把祝云戈塞进去,自己也跟着坐进去,交代司机开稳一点,祝总喝太醉了。 祝云戈在车上扯了扯领带,试图把它解下来,扯了半天领带无动于衷,它被卡在衬衫的翻领里。 车窗外不断倒退的霓虹灯打在祝云戈脸上,洒下睫毛的倒影,他的手还在跟那条领带作斗争。 钟文许看他像个无措的孩子,伸手帮他把领带解开扔到了一边。脖子解放的祝云戈仰头靠在座椅上,长吁一口气,没再说话,似乎是睡着了。 “有空再找区长下面的人问问,怎么个反馈”,祝云戈忽然开口。 “嗯,知道,您休息会儿。” 很快,车停在祝云戈家别墅门口,钟文许轻轻拍了拍他,“祝总,到家了!” 祝云戈睁开朦胧的双眼,双手手掌抵着额头,一脸难耐,钟文许把他从车里捞出来,架着他往门口走,让司机回去休息,他去送祝总。 钟文许对这个别墅熟门熟路,以往周末有紧急会议,祝云戈会把高层请到家里来议事。 开门的是祝云戈的太太阮景,她穿一身真丝束带睡衣,头发随意散落着,对架着醉汉的钟文许指了指二楼方向:“把他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