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花香
数前科的老网虫,这一理由显然很有说服力,所以老大将信将疑的看了看我,看我满面红光不似沉迷nVsE的日渐消瘦的样子,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花姐对我频繁的到访含笑不语,显然对于她这种老江湖我心里的那点小九九完全遮掩不住,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而对于我每次都躲进堂屋正中的房间基本闭门不出也不加床垫,想来是理解为了我的sE大胆小,有贼心没贼胆。 不过在狭小的屋里躲着cH0U烟很闷也很呛,于是我憋不住的时候,就跑出来蹲在院子里cH0U,边cH0U边欣赏花姐栽种的茉莉,很香,花姐之所以叫花姐,我认为和这满园的盆栽是脱不了g系的。 下午的时间很慵懒,基本没什么客人,我听到花姐的声音在我旁边响起:怎么样,这花我养的不错吧? 我侧过头,花姐也叼着烟凑了过来,百无聊赖的我俩开始了随意的攀谈,就这样,我反倒是先和花姐熟络了起来,也慢慢熟悉这座客栈。 其实客栈平日里的业务并不多,这里说到底还是一家宾馆,主营的还是为大学生情侣们提供Ai情的呵护,每晚上问加不加床垫也是花姐例行公事的乐趣而已,像我初次来时那一夜遇到的全员上阵的情况简直是少之又少。 来住的情侣不少,也不多,毕竟整个坝下村的小宾馆,多多少少都有些类似的灰产,里面的布局还是服务都会让人脸红心跳的羞臊不安,所以能来这里的情侣们,自然也不是易与之辈,都是思想较为开放作风b较豪放的新青年。 每到华灯初上,那些情侣们便在单薄的床板上隔着更单薄的墙摇晃着Ai情的声响,在此起彼伏的较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