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荒谬
那时候她并不属于我,但是在回忆里,在想象中,她真真切切的属于过我,她的音容笑貌,她消瘦的身形,她的芬芳,柔软,她的美妙。 我那沉寂的洗衣机又在大脑里疯狂的搅拌起来,嗡嗡嗡的,不停的响动,吵的我睡不着觉,所以老大又损失了好几棵烟。 老大为此大发雷霆,然后换了藏烟的地方,但是没用,宿舍那么P大点地,能藏的住什么,连我的心思都藏不住。 大概是这一次我病的尤为严重,神游九霄之外的状态让人触目惊心。 哥几个都为我的状态开始担忧,纷纷出谋划策,最后仍然是经验丰富且消息灵通的老大给出一个合理的建议:老二的老二寂寞啦,这是缺个nV人,要不,你去东边村里看看?心病还须心药医,姑娘的愁需要姑娘解,到那边找个nV人,睡他娘的一觉,就什么都忘了。 我心思一动,又想起她消失的地方。 那个村子坐落在几所学校的东面,原本应该是个小渔村,名字叫做坝下村,因为从学校过去是一段下坡,过了村子之后地势又开始上升,形成一道当地人称之为坝子一样的高坡,横亘在内陆和大海中间,然后越过高坡,一直往东,地势逐级而降,就是无边无际的大海。 这个村子曾经许是打渔为生,只是现在很少有渔民了,大家靠山吃山,临近几所大学,当然是做起了大学生的生意,其中最多的就是各种现在可以称之为民宿的家庭式宾馆。 实际上房子都很简陋,是原村民自住的瓦房平房做一些隔断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