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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是沾够了YeT,他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倏然一下就没了进去,我立刻感觉到腿心有一种被强行撑开的酸软胀痛,并不是非常尖锐,在我能忍受的范围里,但是那种痛意混合着羞耻感,好像自己最深处被遮掩着的什么东西被蓦然打开,毫不保留的展示在另一个人面前。 但是他的手存在感那么分明,安安静静的抵在我的身T里,我瞬间就没有了挣扎的勇气。 他不疾不徐的在那挤压着的nEnGr0U里按压起来。 我吃痛的仰起头,又想躲又不敢躲,只能断断续续的叫着他的名字,叫他轻一点。边祈云却一点理会我的意思也没有,只是全神贯注的在我腿间拨弄。如果这时候我能看清他的眼睛,大概能看到他双眼深处全是灼热的火焰,像是一个孩子在探索一片完全陌生却又十分感兴趣的领域,眼睛里全是掩饰不了的沉迷。 不知道他在那里m0索了多久,直到我听到自己腿间有咕叽咕叽的水声,他才好像终于玩够了一般,cH0U出手指在自己的衣袖上慢条斯理的揩g净,尔后单手解开了腰带,将我的双腿抬起,压在了我自己的小腹上。 我看不见自己身下的抵着的东西长什么样子,但是我能感觉到一个Sh漉漉的圆头挨在腿心,有种蓄势待发的威胁感。我再也忍不住,大力的拽了两下锁链,无b紧张的叫他。大概是因为太过害怕,我的声音里甚至带上了一点哭腔。 1 边祈云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看到了我眼尾反光的泪痕,想了两秒钟,低下了头在我侧脸处吻了一下,将那一道泪迹吻g。 “别怕。”他说。 “边祈云、边祈云——”我颤抖着声音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