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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一起长大,感情很深。他走了以后,我母亲备受打击,身T一直不太好。我父亲也一夜之间老了好几岁,家里都不太敢提起我哥。所以看见你和淼淼,我真的特别羡慕。” 我犹豫了好几秒,道:“人总是要向前看的,节哀。” 律秋末笑了,眼睛里还是忧伤的:“我知道,好几年了,也该走出来了。” 虽然这么说,但是她眼睛里仍然有隐约的泪光。 律夏深大概真的是个很温柔的兄长,才会让她这样怀念。 我背着电脑进门的时候,就闻到了咸粥的香味。往厨房里探了探头,居然是围着围裙的明朝意在掌勺。 我顿时就笑出了声:“你会煮吗?” 他们土生土长的北方人基本都是喝甜粥,估计心理上接受往白粥里加r0U加菜都很困难。 他淡定地用小勺子往里洒盐,又拿了个碟子盛了点出来尝味,情绪很稳定:“慢慢加盐呗。盐多加水,水多加盐。” 我忍不住笑,一时半会也不想走了,靠在门口很开心地看他在里边忙活。 身后忽然有只手拎过我单肩挎着的包,傅九舟的声音不咸不淡的响起:“这么重个包背着舍不得放,杵在厨房门口x1油烟吗?” 我的余光扫过一旁反光的冰箱镜面,看到自己脸上的笑容已经如yAn光下的泡沫般消失,下意识地抓紧了背包带子:“我自己拿就行。” 傅九舟的眼睛在一瞬间变得极冷。 我默不作声从他身边挤了过去。 推门进房间,刚放下电脑,脱掉外套,我往床上一躺,思考着周五晚上怎么从傅九舟眼皮底下溜去参加律秋末的生日趴。 门把手悄无声息被拧开了。 被傅九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