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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里哭尽了。但是淼淼却没有流泪,她只是红了眼圈,默默地拍着我的背。 “哥,以后我也可以保护你了。”她说:“我会保护你的。” 她以为她考进锦大以后才有能力保护我,但是她不知道的是,从那个暴雨倾盆的台风天起,从我亲手把爸妈的骨灰盒放进公墓里起,这个小姑娘,其实就一直是我的保护伞。 那一年她十八岁,眉目之间出落得和爸妈越来越像,尤其是mama。柳叶眉、单凤眼,嘴唇薄薄的,有些久病的苍白。左眼是一片灰白的Y翳,右眼明亮,炯炯有神。目不转睛凝视着我的时候,我在她眼睛里看见了灿烂的太yAn。 今天的活儿b较简单,我的导师是专业中心主任,平时横向课题做得很多,所以总会有些接待X质的饭局。今天我要提前赶到午饭聚餐的会所,敲定菜单、检查菜sE、安排茶点和饭后清谈的包间。 这次的甲方来头似乎很大,傅老师提前好几天就和我确定了日期,我不敢怠慢,故而一大早便往那边赶。 微信发给我的定位显示在老城区附近,一处闹中取静的湖边。我站在门口看了看,外部的装修全是用竹材和松木围起来,配合青瓦做出古朴自然之意,往来的服务生也基本都年轻白皙、面貌姣好,穿着整洁而统一的中式制服。青石板铺的路面刚刚洒过水,打扫得一尘不染,走进去就透着一GU清新肃爽之意。 这个环境的菜价不会低,一顿饭再开点儿好酒,估计得五位数起步了。 真是朱门酒r0U臭,路有冻Si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