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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回话,只是幽幽的看着因怒气而颤抖的靖翎良久,脸上做出来的表情逐步收去,显得麻木Y沉,半晌才又开口:「殿下何须在意臣所为缘何,臣是殿下的杀父仇人,是杀父弑君的贼子,凌辱故主之nV何须理由?」,话了,鹿原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靖翎能听见他对门外nV侍和卫兵下令的声音,突地觉得一阵怅惘,双脚一软,就这麽瘫坐在地。 二十三、莫再折腾 时间流泻,日光的角度隔着窗纸转换,靖翎在地上就这麽坐到了入夜,nV侍们来过数次,靖翎无暇理会,直到月上梢头,她才起身,推门走了出去。 向nV侍要了盏灯,靖翎在夜sE里走出了自己的院落,越过了校场,按着记忆里上次德子给自己带路的记忆,往肃王府的主院走去。 老松孤影,在月光下更显清寂,靖翎迈进无人守卫侍候的院落,见主屋东侧的书斋亮堂着,她拾级而上,伸手推门,走了进去。 屋内,除了坐在书案边的鹿原,还有两个武官分站在书案的两侧,桌上摆着布阵图,怕是正在谈论军政要事,靖翎突然的出现,武官们都显然都有些慌神,不安地打量着自家主帅的神sE,鹿原则是维持着一贯的冷漠,不对这意料之外的访客做出反应,只是抬了抬手,让两人退出书斋。 屋内没了旁人,靖翎便走到了书案边,放下手中的灯,看着灯火摇映下鹿原那张显得高深莫测的脸,淡淡的开口问:「你不想知道皇兄是怎麽答的?」 鹿原没有看她,视线一直落在布阵图上,幽幽的答:「陛下定是把一切都往自己身上揽,他不想殿下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