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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在我提交之后看情况决定。”

    “你们就这么把答案告诉我了？”

    “因为我觉得你是个还可以的人，也算给自己积点阴德。”

    柳清提交了“蒋秀梅”作为答案。

    这是昨晚聊到最后，余莲笙去照顾她的儿子因而不在场时，管家告诉他的。这个头发花白的男人抹着眼泪低声道：“余夫人和小梅花关系很好，我和小梅花都不希望她觉得是小梅花为了他们母子俩牺牲，不想让她心里难受，才瞒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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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您现在告诉我，又是因为什么呢？”

    “我……我不想你们觉得她死得不明不白。她杀了那个混蛋，杀了之后又跟我说人生没什么盼头了，名声也坏了，不如先下去，说不定还能碰上李延，叫他死也不安生……”

    管家哀求：“我没为小梅花做过什么，她那么小就被拐走了……我希望你们最后写案件记录的时候，不要——不要写她是个插足的第三者，或者说成李延的情妇，她是个勇敢的姑娘。整件事情都是我策划的，是我带余夫人和她的儿子到这里来，小梅花的尸体是我收拾的，要坐牢，就让我坐吧，警察同志。”

    柳清沉默半晌，回复道：“我不能保证任何事。但我会尽力。”

    写完答案后，他顺利地离开了游戏，睁眼时人已经在广场上。

    没过几秒，林牧羽出现在他身旁，笑着问：“接下来要做什么？去吃下午茶？”

    “嗯，走吧。”

    李勋？大概要睡好一会。当然，如果管家放的安眠药太多，也有可能就此长眠。提前醒来也没关系，他只能输入一个错误的答案。他没有生还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