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手缚脚堵上嘴/一记板子一记藤条双打/在紫T抹完椰油继续揍
绑…呜…我乖的…” 小陛下表现尚好,刚正不阿的将军大人没再为难他,板子在那发颤的小屁股上点了点,算做过提醒,接下来的责打便再不留情,严厉地烙在红肿的rou臀上。 “啪!” “咻~啪!” “呃啊…!” 一丝不挂的裸臀是世上最脆弱的地方,哪堪这样近乎残忍的责打,木板着rou的炸雷声、藤条刺耳的脆裂声与男孩破音的哭嚎交织着,几乎没有间隙。 每一下重责已经疼到无法承受,可下一记责打又继续刷新他对疼痛的认知,宋祁觉得自己是rou铺里的一块烂rou,身下硬邦邦的春凳便是案板,肋骨被硌得生疼,所有力道毫无保留地被垫高的屁股完全吸收,偏偏腰腿都被牢牢束缚,这份疼痛躲不开逃不掉,除了苦熬没有其他的方法。 rou臀的伤势在一记板子一记藤条的催打下明显加重,待第二组惩罚结束时,整个小屁股已经红透了,一道道瘀紫鲜明的藤条音整齐地横亘在两团臀瓣上,伤势最重的臀峰上甚至被打出了一层泛白的油皮。 哪怕责打已经暂停,整片皮rou的颜色依旧在不断加深,宋祁急促地粗喘着,哭得连抬头的力气也没有了, 十下板子十下藤条,宋祁细皮嫩rou的屁股算下来已经狠狠挨了四十下,齐禹在一旁看得揪心,没忍住插了个嘴:“抹点油,别打破了。” 楚义目光在那红得发暗的小屁股上扫了一圈,没反对,一抬手正好接过齐渊抛来的琉璃瓶,连瓶盖子都没冲下翻倒。 叶怀远没说话,掌心向上伸到楚义身前,意思很明显:这油他来抹。 楚义知道这位心高气傲的叶大人有些心疼了,将那瓶上好的椰油递到了他手里,自己转身去倒了杯水,捏起宋祁的脸蛋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