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狭
犯?” 顺其笑着摇了摇头。 “总不能次次都好用的……” 陈放听这他这一如既往老气横秋的语气,心里玩心大起,趁着顺其晃神的功夫,伸出两根手指冲着他两眼戳去,速度并不快,动作也不可谓不温柔。 但是顺其还是条件反S的保住了他的手,而且是双手合握。 顺其愣忡了一秒,被开水烫一般的飞快缩回了手,cHa0红如波涛,一层一层的不住往顺其晒成铜sE的面颊上爬。 反观始作俑者的陈放,因为恶作剧屡屡得逞,所以笑的格外促狭。 他本就是天地间云般来去,风流帐抵得上别人五辈子的积攒且能更胜一筹的绝世流氓。 他猛的窜到顺其身后,吐气如兰吹拂顺其面颊,却隔着一个最最暧昧的微小距离,用天下任何一个男人皆不能阻挡的喃喃软语在他耳畔说: “呐……只要能保证边朝歌安全,我便是陪你睡一次,那又何妨?” 顺其听了这话,猛的转向陈放,后者早已在说完后便飞速撤开到一米开外站定。 但是陈放错了,顺其的眼中竟然是满满的受伤,间和着一丝丝的心疼。 “莫要再说……莫要再开这种玩笑,”顺其沉声说,语气是少有的认真和坚定,“我,不喜欢。” 陈放鼓鼓腮帮子,微微低下了头。然后又点了点自己的小脑袋瓜子,红头绳从身后随着墨发滑到右肩。 顺其呆呆的看着,等理智回笼的时候,手已经不自觉的抚上了那头绳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