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最后的、童年、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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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造的破口给爸爸过目。 “怎么弄破的?” “就是,不小心弄破的。”谢问深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什么叫不小心弄破呢?总有个原因的。”他爸爸用手指敲了两下洗漱台,那时候谢父已经是个不低的领导了,他一严肃起来,谢问深就害怕。 一害怕,更说不上来。 他不晓得为什么父亲总想要得到一个原因,好像对一切都不明白似的一直对他追问下去,如果答不上来,他可能会得到一顿数落或是说教,也有可能是现在这样被拧耳朵。 在谢问深家庭内出现的暴力形式是较为体面的,第一级是被父亲扇巴掌,第二级是被父亲揪耳朵,第三级是被母亲用筷子打手背。 他感觉自己的半边身体被屈辱地拎起,耳廓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他父亲的手劲总是很大,能在不显眼的地方留下刺伤一般的痛。 所以他哭了。他没办法忍住,小少年白净的脸蛋垮了下来,但他记得父母最讨厌哭声,只能默默流泪。 “哭什么哭,谁家男孩子动不动就像你一样哭!” 这样的暴力终于在他上初中后结束了,他父亲越来越忙,平时谢问深在家接触最多的是母亲。他那时候已形成了内敛的性格,母亲觉得儿子越长越像个小大人了,心里欣慰起来,于是变成了一位慈母。 严父还是严父,父亲回家的日子,他就顺从地听着餐桌上的大道理,安静地接受一切。 可八岁的谢问深到底还是会难过的,他挨了批评,晚上想找猫玩,结果不管怎么逗猫都不肯从仓库出来,甚至见了他低伏着耳朵,身子团起来躲在最角落的阴暗处。 他在大姨家里只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