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B/吸R,你是没断N吗/后Xc吹
叔”,抬起晏楚的双腿向上抬起,意思不言而喻。 为爱做0只有零次和无数次,早在顺从向他打开双腿的时候,晏楚就做好了被这小崽子一直cao干的准备。再不习惯,再羞耻,还是顺从地打开双腿,任由谢拾皎把他的腿按成M形,两条细长雪白的腿在空中无处落脚。唯有小腿被人牢牢握在手心,成了唯一的支撑点。 谢拾皎跪坐在晏楚身上,被cao干半夜的xue口还没有恢复从前的紧致,尚且松软。性器挺翘的前端不断撞击xue口,很快后xue便条件反射般分泌出了用于保护自己的黏滑yin液,一片水光淋漓,可惜只能成为侵犯者的帮凶。谢拾皎抵住那口被撞得软烂泥泞的xue,性器一寸寸顶了进去,猩红的rou壁被带着往内。 甫一进入,肠道就热情地吸吮起鞭笞他的凶器,这个动作进得很深,肠道被扩张到极致,晏楚甚至感觉胃部在隐隐作痛。小腹随着顶撞侵犯的频率痉挛颤抖,腹部时不时被性器顶得突出一块,甚至能隐约看到guitou的形状。 自上而下完全掌控的姿态,谢拾皎可以将他的一切情态看得清清楚楚,从微蹙的双眉,被逼出水光的眸子,扑簌簌颤抖的细长羽睫,再到紧咬下唇的贝齿。 “师叔下面也咬得好紧”,谢拾皎伸出手指揉开晏楚紧闭的唇齿,轻柔摩挲过晏楚下唇的齿痕,轻声道:“师叔舒服的话就叫出来,不用忍着。” 湿软的红唇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