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周见一次,因为Molly不想被实验室的教授同学知道,我们几乎每次都约在无名山的步道口。当时胆子太小,在树林里接吻都又轻又快的,像做贼”,霭忍不住笑起来,他把食指压到大合照的一个点上再挪开,示意我看Molly。 “她很有气质”,我不禁感慨。Molly留一头短发,抿着嘴没笑,眉眼舒展,温柔有神。 “是”,霭接着说,“她在邻班,成绩好到全校有名,不过我是做早C时被她的背影x1引,后来回想,她是短发又JiNgg的身材,我可能一直都喜欢少年。”霭和我被“少年”这个词噗嗤地逗乐,相视而笑。 “毕业后过了半年我们就顺理成章地结婚”,霭把同学录收到一边,从同一个储物盒的底部翻出一张小小的宝丽来递给我,“除了这张,当时的其他照片都被我处理了”。白sE的边框里撑满两张酷酷的挤在一起的脸。霭似笑非笑地在扮鬼脸,Molly妆容素净,只把原本齐直的短发烫出卷度,任它翻到头纱外面,没涂红唇没画眼线。“你们怎么有一种好兄弟的感觉?”,我说。 “的确如此!”霭拿回照片重看了一眼,“可能因此我才留了这张吧”。 霭和Molly的结婚初夜是俩人的噩梦,以及后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