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发生。” “嗯”,我表示理解,“但这种事——” “我知道”,美芬毫不犹豫地呼应我没说出口的疑虑,“我跟Tracy说Mark太气人了该打,但我其实只是跑过去象征X地拍了下他的脸。”美芬把重音落在“拍”字,说着在我面前伸出右手,把修长的手指并拢成一块克制的手板,短促地在空中挥动,距离不超过一厘米,以此示意她拍出了怎样一个轻轻的象征X的巴掌。 原来Tracy嘴里耸动的“打巴掌”是这么回事,我放下心来,折返去拿剩余的袋子。此刻的Tracy脸sE好看许多,她见我靠近便起身帮着收拾,一边继续抛出支离破碎、自言自语的句子:“美芬真厉害啊,她跑去扇了那男的一个耳光哎——好勇敢!”Tracy的用词从“巴掌”升级成更狗血的“耳光”了,听来就有一种啪啪打脸的力道,她似乎陷入某种想象的仗义侠情里:“我怎么没想到可以这样反击——我完全愣住了,不知道怎么反应——”我并没接话,可能因此让Tracy感到必须做出解释,她看向我郑重地说:“小骏,我最近没来得及告诉你,这几个月我碰到的约会对象都像Mark这样,很糟糕……”我点头,以最小的幅度,心里不买账Tracy移花接木地把愤懑不满和恨意嫁接到眼前的事上有何道理可言。 好在说话间Tracy已经跟着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