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导/(晾X/戒尺抽N/N阴)
疼了也不躲,只眼巴巴问:“那,阿淮喜欢么?” 迎着他希冀的眼神,陆淮脸色却不辨喜怒,只问道:“从哪儿学来的?” 庾珩心中忐忑,更不敢隐瞒,只好吞吞吐吐地解释自己前几日去过一次临月楼。 那日得天命顾佑,他恍然惊醒,险些以为前世种种是南柯一梦,又急切想见陆淮,确认他如今安好无虞——可门外小厮说陆淮外出赴宴,已一连三日不曾回府,大约是在临月楼。 庾珩实在急迫,去临月楼寻人,终于在嬉闹声中清醒,没有贸然推门,只站在门外听了一场荒唐情事——他不知屋内是谁,也不敢过问,只是完整听了一场,屋内伺候的人喘得娇弱,说了许多自己不肯说的话——阿淮果然是喜欢的,断续要了三回水才歇下,吹了灯还时有温存。 陆淮显然觉得他这样听墙角的行为有失体统,冷着脸训斥了几句,又听庾珩恳切认错半晌,才勉强缓和了神色:“少胡乱学这些。我不曾教你么?你听话些就是了,不要胡乱沾染旁的。” 庾珩忙点头:“是,我记下了……求阿淮多教导我,我一定听话的。” 陆淮于是抽了腰间折扇,用扇柄轻佻地挑起他的下颌,又一路往下,戳弄两枚精巧的乳夹。 有些疼,又似乎稍缓了丸药催生的情欲。庾珩已经被激烈的药性折磨得心神混沌,分不清是疼还是痒,用胳膊聚出一点胸乳,无意识地往微凉的扇柄上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