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昼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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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乜啊,要我帮你吗?”韩江雪说着,抬了抬屁股,将埋在身体里的性器抽了出来。 被体温稀释过的润滑从后xue流出来,顺着大腿内侧一路流到床上,韩江雪转身将万径压倒,趴在对方的胯间,伸手抚上了戴着套的性器。 他微微用力,圈着勃起的性器从根部向上一捋,避孕套接着润滑十分轻易地便滑了下来。万径的喘息声从头顶传来,那根玩意儿在他手里跳了跳,顶端的rou缝翁动着淌出一小股前列腺液。 “想放哪里?”韩江雪一边问一边将湿淋淋的guitou压到舌尖上,“这里,还是后面?” 感情这档事是不清不楚的,它落在抽象的世界里,使得1+1不一定等于2。 就像以前的韩江雪不会享受和男人zuoai,却在十年后跟收养的孩子走到了一起。这之中没什么必然联系,他们大概不是注定会相遇,也大概不是注定会动心,只不过是用已经存在的现实回过头合理化了从前的一切,为情投意合找个借口。 交叠的躯体亲密无间,一声声喘息搅乱了夜色。 不止春宵苦短。 韩江雪靠在床头,伸手捧起万径的脸,用拇指摁着对方的脸颊,将那所剩无几的几两rou推挤起来,露出两颗尖尖的犬齿。 “似小猫咪,”他评价道,“怎么不见你多长rou。” 其实他心里早就没有再当万径是刚捡回来时那个弱不经风,需要庇护的孩子,可韩江雪习惯了把万径当小朋友纵容,而养成的习惯是很难改变的。好比那人凑过来时,他的身体会比脑子更快做出反应,张开双臂将对方拥入怀中。 “老豆,我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