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和杀人大王
样可以节省很多时间。我杀人的时候一向效率很高。 老大抽着烟,听四眼儿给他盘算死伤和赚下来的利润。四眼儿是军师,戴眼镜,和我不对付。 另外有两个人在扒拉死尸身上的口袋。偶尔搜出个十块五块就笑嘻嘻地揣兜了。这地盘儿的小团伙之前暗算我们一回,正好老大最近憋得要火儿,来了一招釜底抽薪。 我有样学样地也蹲下去搜尸体的兜儿,这帮死小混混,身上连张一百的都翻不出开。 我翻了半天就掏出来一张奶茶的小票儿。又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硬质身份证。这死透的小哥脸早就被我开瓢了,脑浆飞了半边天,看不出个所以然。 我拿起身份证端详。 老大不知道什么时候到我旁边,也蹲下来看我手里的证件。他煞有介事的,像个来勘探案发现场的小法医。 “哟。才二十岁啊。比你小。” 他感慨。 这是个刚满二十岁的小年轻。证件照浓眉大眼rou里rou气的,二流子,透出一股年轻气盛。 我笑了一下。 我吊儿郎当地批评:“看着就不像个混社会的料儿。兜里还揣身份证。小屁孩儿。” 他哈哈大笑。他说:“谁刚出来的时候不年轻。” 他说完,意有所指地弹了一下烟灰:“命不好啊。小孩。” 我又笑了一下。 我是想到再过不知道多久我也会不知道死在谁手里,并且没有什么好死法。兴许黄白的脑浆子飞出去,眼球挤掉在地上,血流干了,最后连全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