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强/勒颈溺毙
断续续的咳嗽,一边把逼往我jiba上套。 我掐着他的脖子。 我掐着他的脖子,他就停留在不能呼吸的边缘。我下了狠劲儿地砸动胯骨,一边翻到他的一根烟点上。 那是个有点难度的动作。但我很牛逼,所以轻而易举地抽上了烟。 烟雾在黑暗里被吐出轮廓。 我低头叼烟,血和汗都洇透沙发,变成不忍直视的污渍。他被我猛烈地cao到不知所谓,流着口水,手脚蜷曲,jiba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尿精,只能从被挤压的喉头冒出些荷荷的杂音。 我抽了一口烟。 烟雾缠绵。 烟灰全都抖落在他的脊背上。脏的要命。 他没有真的到窒息的地步。但还是拼命摇着头握住我的手指。我把流淌到手腕的血全都蹭到他屁股上。 “真的……不……” 他的最后用来告饶的话全被我掐死在他喉咙里。 他要把眼白翻上来了。 有一种微妙的,微妙的疼痛,在我心里。 是这样的。我们是一丘之貉。我把他的脖子掐紧,几乎连他的声带都要撕裂。然而,我也隐隐感到了避无可避的窒息。 那是一种窥伺的疼痛。我熟悉。 而且说老实话,我被这种疼痛搞得有点爽。我要射了。 1 于是我掐紧了他的喉咙,在他体内射精。白的jingye黏连在他的洞口,被瑟缩地吐出来一点儿,慢慢垂落到沙发上。 那已经不算脏了。 他,不知道jiba射了几次。前面弄的跟命案现场似的。他呜咽着流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