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和俘虏玩吗
吧。” ……要怎么说才好。那种心情就快要溢出来了,就是无法准确地传达给他。 天城磷音舔了舔你的耳廓,贴着你的耳朵说:“不说话,是真的想看我怎么审问人吗?”声音有一点湿漉漉的,钻进耳朵里,搔得发痒。 你侧过去,两人自然地抵住额头,彼此凝视,于是无限的心绪都能这样传达。天城磷音对你无声地笑了笑,语气难免有了些爱怜:“我明白了,是我不好。” 为什么又说自己不好。在别人面前,哪怕做多么有争议的事情都神采飞扬,在自己面前,也可以继续这样。 天城磷音咬住你的嘴唇,重重地吮吸,挡住了你的话,他亲吻着你说:“看你不高兴,我受不了。”这话说得很低,在气息里淹没得断断续续,好像能随风消逝。 “不好意思了?又不说话,你的嘴巴今天那么严实,是想让我怎么样啊?”天城磷音又笑起来,“回答我吧,你最爱我,对不对?” 总觉得他有点得意呢。你没有回答,扭过头不再看他。天城磷音也不急,顺着亲吻你的脖颈,说:“没事,我总能从你嘴里撬出来。” “经验比你丰富一点,不过也没多少,不是特别重要的人,我不会亲自出马。”说到这里,天城磷音轻轻地笑,好像在暗示什么,唇舌流连,审讯室的灯光刺得你眯了眼睛,感觉身边的一切都恍惚起来。 “具体cao作也很简单,碰到没必要多留的,就不用手软,抽得皮开rou绽也无所谓,就是有点血腥,小美女还是别听了。”天城磷音笑得更畅快,“我哪会吓唬你呢?我心疼你还来不及,想知道呀,我做给你看看好不好,把链子解开,解一只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