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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此刻的温特不仅不尴尬,反而自我感觉良好,嬉皮笑脸地冲维斯招手:“过来。” 刚被勾起轻微不适的维斯瞬间愣在原地,游移了半晌,竟有些警惕起来:“要做吗?” 温特一时想不通维斯警惕的来源,只拉着一张苦瓜脸叹道:“放过我吧维斯,我已经不是二十来岁的小伙子了。” 这话多少有点承认自己力不从心的意思,寻常的男人很少启齿,但温特知道,不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维斯一定会想更多。 然而没有想象中的释然,维斯的语气仍旧显得游移不定:“那......您想做什么?” 温特愣怔着一歪脑袋:“你觉得我想做什么?” 气氛到了这个地步,温特并非什么都没意识到。他多年来对维斯做下罄竹难书的恶,当然不会因为今天一时的欢愉,就被轻易磨灭。 但或许就是因为太多,让温特反而不知道是触了维斯哪根弦。 他走到维斯身边,两人只相隔了一扇门框。 温特本就比维斯高出半截脑袋,此刻一走近,更显出一股压迫感来。 一只宽大的手覆过来,维斯没有躲避,第一反应是抬起了头,却在对上温特时,下意识地低头眯眼,略显委屈地缩了缩脑袋。 温特很少留意维斯的小动作,此刻看来却感到心惊。 维斯以为自己伸手会对他施暴,这毋庸置疑。 可温特忽然意识到,那若是别人的手,维斯一定会扬起脑袋,凌厉地将对方逼退。无论经历了世间多少磋磨,维斯都没能学会退缩。 但那所有的凌厉,在触及温特时,便软了气焰,只余下浅淡的情绪和无边的纵容。 没有想象中的疼痛,那手掌只是轻轻落在颈侧。这似乎给了维斯勇气,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