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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泽宇心里郁气难散,只觉头疼不已,挥挥手放过了她。 “叶相,”须臾,夏泽宇一脸凉薄,“你当真要固执己见。” 叶瑾瑜几乎毫不犹豫:“臣尽本分,还望陛下采纳。” “孤不采纳又如何?” 夏泽宇抽书架旁的佩剑,缓缓走到他面前,用剑插入叶瑾瑜脖颈与手臂行礼的空隙,寒刃冰得他一哆嗦,下意识躲避而直起身,夏泽宇顺势用剑尖挑起叶瑾瑜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对视。 这些年他自是没少挑衅试探帝王的底线,明里暗里足以砍头抄家的事做得不在少数,也毫发无损,愈发肆无忌惮,但真正近距离接触到帝王的眼里的孤寒,他却不可避免的胆颤起来。 他这点微妙的情绪变化也自然落到帝王眸底。 夏泽宇心下愈痛,郁闷难抑:“怎么,叶卿意欲死谏以明志?” “臣…” 叶瑾瑜犹豫起来,他不明白,这些年不可违的事他做的多了去了,连中秋宴都敢当场下帝王面子,怎么往他身边塞几个人这点小事反而触及了帝王的底线。 “滚!” 夏泽宇不愿听他胡诌,坐回高位,随手一抛,佩剑就入了鞘。 “不要再让孤听到任何关于后宫的闲言碎语,否则,孤不会再念及旧情。” 叶瑾瑜摸不清帝王心思,也不敢妄加揣测,只好以退为进,暂缓计策,却没有带走两个美人。 这两人的死活,他丝毫不关心,若有本事随侍帝侧算他们的本事,若是被砍了头,也只能怪暴君不仁,怪他们命不好。 大太监偷偷觑着帝王脸色,不敢多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