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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开口:“不过是坤君年纪到了。” 一句话把夜鸮整个砸懵。 他明白是什么意思,但一时间无法消化这句话。 言及此,徐太医想到什么,忿忿不平地继续絮叨:“早年我就劝沈小君,‘堵不如疏!堵不如疏!’,沈小君从没有听话的时候!不听医者言,吃亏在眼前,如今…” 徐太医觑他一眼,终于不卖关子: “抑息丸彻底对沈小君不起作用了,还是早日劝他找个乾君,他要实在不愿…昨夜那个也不错嘛!起码身体不排斥!老夫开几帖药,再辅以普通的抑息香,好好调养,不说彻底康健,养养精气还是有希望的。” “那为何我家主子昏睡不醒?” 夜鸮平日缄默,有问题都是一针见血。 “这个无碍,”徐太医摆摆手,起身坐在桌旁,开始思索着写药方,“找来昨夜的乾君,叫他克制着点,多用信香安抚,慢慢就能醒来了。” 夜鸮一时语塞,小心翼翼问道:“若是…若是一时间找不到那个乾君呢?” 徐太医手猛地一抖,一大滴墨浸染了纸张,不过他早年跟着先帝,皇室秘辛见闻了不少,也只是惊诧一瞬,下一刻又淡定自若地写起药方来: “既然国师大人没有被标记,我再开帖药,连续用几天,换个乾君便是。” 轻描淡写,似乎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说出了惊世骇俗的话。 送走徐太医,夜鸮心情复杂,昨夜的乾君应该不是个简单角色,至少信香很强。 小心地将沈云霁翻侧过来,果然看见脖颈周围虽遍布吻痕齿印,但中间一块白皙软rou光洁无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