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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蔓裹紧他的四肢。 “瑾瑜,我答应他了。” 不,沈云霁不是什么好人… 藤蔓蔓延上他的面部,逐渐阻碍呼吸。 “瑾瑜,”后腰蓦地受了一口,疼痛中带着一点酥麻,“再忍忍,待我登基,拜你为相。” 可我并无为相之才… 荆棘逐渐刺入皮rou,每一寸都不曾放过,疼得他无力。 最后那声音在说什么完全不真切了,倒是身上藤蔓扭曲滑动,最终空出血rou模糊的胸膛,荆棘化作一柄利剑狠狠刺下,将他当胸贯穿。 终于,一切嘈杂顷刻间消失,只剩下一双又惊又怒的眼,寒意森森,目眦尽裂。 藤蔓死死束缚住他,他想要抬手都做不到。 他想说,殿下,活下去。 却一瞬间坠入长久的黑暗。 终于,一切都消散,他又身处鲜草芬芳中。 等等。 叶瑾瑜如梦初醒,茫然地转两圈,眼前确实是各种花草,却比他身量还高。 慢慢的,他迟钝的想起来,自己似乎已经身死了,在锦鸿夺嫡篡位那天,新皇登基上位,一位蛰伏已久的太子余党在大殿上刺杀夏锦鸿,自己替他挡了一剑。 想到这里,叶瑾瑜忍不住叹口气。 若不是殿下太仁义,在坐稳位置时就卸磨杀馿,将沈云霁早早除了,拔干净其党羽,哪里会有这般灾祸。 可是… 叶瑾瑜苦着脸思索,还不等他想明白关窍,一道风刮过将他吹翻几个跟斗,圆月树影不断交叠,最后落趴在草丛中,摔得他晕晕乎乎。 他愤愤不平,向那处看去,只见得黑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