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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左思gg嘴角,「怎麽?这里还有人不服从我?」 此话一出,D小组成员马上停下动作,转而撤下点滴等设备。最终铁姐身边只剩一台心电图检测仪,目的是见证Si亡的那刻。 D小组也撤走了,阿豹跪到铁姐床边,将手放上对方的手背,轻声在她辅佐了半辈子的老大耳边说着什麽,最後只剩哽咽能被听见。 阿豹抹了抹脸站起身,替梁佑忱将轮椅推近一些。梁佑忱将宝特瓶装的私酿酒放到床头,垂着头静默,良久後才抬起头。 「这里是你的心血、你的生命。」梁佑忱以清晰的音量道,「我会替姐守住,请姐好好休息。」 余左思嘴角g起的弧度有些深了,彷佛在嘲笑她们的深情。 她慢慢走上前,背对着两人。 仪器的声音频率逐渐下降,从紧凑变得平缓,彷佛舞台上的灯光逐渐熄灭,一出戏随之落幕。 直到声音笔直而毫无起伏,阿豹忍不住哭出声来。余左思拿出一叠破破烂烂的卷宗,在最後一页新增了一张未完成的Si亡证明,她将卷宗放在铁姐枕边,曾经的罪恶与辉煌也一并沈睡。 「铁若均,已经Si了。」余左思宣布,「她的时代也结束了。」 她转过身,面对阿豹与梁佑忱。 阿豹停止啜泣,脊背挺直得像一把剑,通红的眼睛盯着她不放。 梁佑忱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依旧淡漠疏离,只是那双彷佛能看穿物质的眼眸也紧紧地跟随她。 「她的时代已经结束了。」余左思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