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G起来挺有意思
曲闻弈没有拦着我,直到离开也没有再说一句话。 最后似乎看到他动了下嘴唇,也可能是我看错了。 我开着车去了往日里经常去的盘山公路,圈子里赛车的很爱聚在那里,我最投机的狐朋狗友也是在那儿认识的,一来二去成了好兄弟。 在去的路上我给他发了个消息,对方很快回复过来,简明扼要: “等我。” 我勾起了嘴角,还是段霆靠谱,几个兄弟之中我俩最投缘不是没有道理。 当然,这也跟对方年龄最小不无关系,年龄小就意味着天真、单纯,对人真诚热烈。 不是说我其他两个兄弟不好,只是他们隐隐总给我一种掌控感,好似我是他们手中一枝可以任意决定生死的娇弱的花。 兴致来时弄来晨露养护,悉心栽培在水中。兴致去时,手一扬花枝跌落在尘埃里,很快被脏污的泥土掩埋。 我不喜欢这种禁锢。 但是我还是和他们玩得很好,因为实在是太多年了。 梁安回比曲闻弈更像我的哥哥,小时候放学下大雪,司机晚点,是他来接我。段霆初中转来我们学校,我初一,他初三,等到我高二搞上赛车时,我们在山脚下,见到了第一面。 还有蒋离岸,硕博连读当了医生的蒋哥。 我有点怕他。 怎么说呢?穿上白大褂,戴上金丝边眼镜的蒋哥实在很像电影里的变态杀人狂。 ——倒也没那么夸张。 只是因为蒋哥很冷静,遇到任何事都没什么波动,就连父母的葬礼都可以不掉眼泪,周到地待人接物,处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