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梅雨】
鸣着咬住那人虎口,齿列带着嚼骨吸髓的力道,在森冷的恨意中深深嵌入肤表,直将那处咬得鲜血淋漓、皮破rou烂。可沃熟内壁却如海葵般吞吃吸吮着侵略者,缠绵地吐出透明的黏液。yin水勾连拉丝,顺着指尖不住滑下,滴答洇湿了昂贵的地毯。 像个专供泄欲的玩具,他半立半倚地靠在那人胸前,被钢浇铁铸的力道束缚了手脚。明明已经拼了命地挣扎,仍只能眼睁睁看着隐秘之处被肆意猥亵。 “放……放开。” 男人伸出手掌,伤口深可见骨,血液染湿黑色缎带,却仿佛毫无痛感般舒展开合,无比冷酷地遮住他的眼睛。 难捱的黑暗再一次袭来,沉默如飓风即将降临的荒原。 有什么东西抵住xue口,guntang而硬挺,带着粗野勃发的气息。耻毛撩过软塌塌的蒂珠,徘徊于红肿的rou褶处,极为危险地蹭刺着。致命的麻痒感如绵连潮水,他全身僵硬,下意识想要逃离,又因目不能视更添仓惶。 雌xue娇软滑腻,粗长的yinjing却径自贯入,直直往最深处捅。 宫苞被外物强硬破开,顿时在四溢的汁水与带着哭腔的呻吟中抽搐起来,脆弱地夹紧怒张的刑具。 他被面对面托起,小儿把尿般抱着cao,双腿哆嗦着环住男人的腰,身后是坚硬而冰冷的墙。 那姿势完全逃脱不得,强逼他扬起脖颈,艰涩地远离对方的臂膀。 男人低声笑着,又去咬那红胀挺翘、仿佛自己送上门来的乳尖。 “林眠秋,我好爱你……” 他们靠得很近,修长的影子交缠扭曲,气息像无孔不入的深海,涌动着包裹住每一个感觉器官。带着锈味的草木与兰花香、腥臊的浓精与yin液……还有那即便缎带遮挡,也依然能清晰“看见”的,如琥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