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
成器,那他就为自己调教出一个新的主人。 他递给麦秋宇俱乐部的介绍册,他相信,一个被压力包围的人,很难拒绝这种将道德挡在门外的游戏。 世上有太多渴求掌握一切的人,也有太多人渴求被掌握。对自己负责也太辛苦,什么都不拥有也辛苦。只有用面具遮住脸,才能在rou体和灵魂释放自己。看看俱乐部里的人,哪一个在生活中不是道貌岸然,他汤连翡下贱得有理有据。 他也不怕麦秋宇调教别人。 他知道麦家的秘密,这一点胜过任何游戏关系。 话是这样说,汤连翡也偷偷打听过麦秋宇在圈内的行踪,发现他这个朋友很少脱下西装,永远在狗面前西装革履,不给予rou体关系,精神管束更多。 汤连翡听来好笑,这样玩,不如去中学做教导主任,教人向良向善,闯过人生中的种种难关。不过他也明白Ricky为什么这般谨慎,他只是感到可惜。 麦秋宇抽的耳光比严木的耳光更有警诫意味,他痴迷这种感觉,获得时甚至比高潮更舒爽。后者有时只是拿他泄愤罢了。 麦秋宇并不知道他的耳光被汤连翡拿去比较。 他只知道,现在他的保险柜里,该不见的戒指没有消失,该放在原位的戒指却不翼而飞了。 “不是喜欢这枚镶翡翠的戒指吗?怎么没带走?”麦秋宇不动声色地问。当初是汤连翡说那枚翡翠戒指和自己的名字搭,麦秋宇才敞开保险箱任他拿,他去一旁更衣室换衣服。 等他回来时,保险箱已经关好了。 “啊,”汤连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