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塔守望者
无力,放大了那无形的、深沉的自我厌恶,就像是被拖进、沉溺到暗无天日的沼泽,脚异常沉重、无法动弹。从肩颈到喉咙如火烧灼般的疼又被人掐住般,呼x1不上来。 全身起J皮疙瘩、背後不时感到凉意,哆嗦着打起寒颤。鼻头酸酸的、眼眶ShSh的,尽管如此眼泪、鼻水这样稀松平常的分泌物,竟然流不出来。头脑昏昏沉沉、紧箍般地胀痛到几近炸开。 ──真的、真的很累了。靠着墙、碰撞到桌子跌坐在地,「好痛……」ことり轻抚重击书桌的腰等待疼痛减缓,接着脸埋进双膝,「ことり……真是笨拙到一无是处。」 做不到、没有用、这也是没办法的、这样就好……没关系。没有自信的安慰思绪平衡着内心,抑制快要把ことりb入悬崖、坠入那暗无天日深渊的负面情感。 忽然间,从门底间隙吹来的阵风,让一张轻轻盈盈在空中飞舞的纸片滑落到了脚边。「嗯?」ことり疑惑地捡起地上的物品看清──原来是封信。 望着散乱的书桌与扬开不闭的cH0U屉,也许是碰撞让收藏的信件被赶了出来。臆测着这样的可能X,翻过信件背面、抚过没有拆信刀痕迹的信封袋,「没有开过?」不敢置信,怎麽可能没有开过海未寄来的信件。 1 或许是海未的来信都是一次七封写得满满的,这封不小心因其他杂事,忘记了。歪着头注视封面的署名,直到产生了完形崩坏,ことり才轻轻拆开,拿出里面用着符合恋人那坚毅刚正的字T书写的信纸。 ことり: 过得好吗? 上次在首都停泊,终於收到你的信,真的是非常感谢。 我这里一切都好,父亲大人交代追捕海盗的任务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