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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人……这些年,我们一直在给村中镇上做好事,人人都知道我们五兄弟品性如何。若我们当真掌了权势,也定会为疾苦平民着想,造福百姓国家!” 江葶苈不由发笑。 沈栖游作咳两声,道:“好了,还有一事,你所说这位仙长,是否就是那个曾来村中疗伤,给你们玉佩之人?” 王湍嘴唇颤抖,须臾,嗫嚅道:“不……不是……” 沈栖游疑道:“不是?” 王湍道:“不敢再骗仙长,来人是一位黑布遮面的老者,可被我们救下送玉佩的,却是位约莫二、三十岁的年轻男子。” 沈栖游知晓送玉佩之人应当就是自己师尊,可这黑布遮面的老者又是谁? 从隆宁村的龙脉到如今五兄弟接连出事,这场针对他五人的局至少布了二十四年,若是痛恨,以他能力,大可以直接除去这几人,又何必花费如此大力气。 他将好奇之事一一询问,可除了这个他们一直遮遮掩掩,自认为不可告人的所谓“龙脉气运”外,完完全全就像几个傻子,能从王湍身上得到的信息实在少之又少。 沈栖游不甘心,问道:“约莫十年前,你们曾与一个孩童游玩,这件事可还记得?” 王湍应道:“记得,记得,”他语气中有些遗憾,“那时我们还常常一同玩耍,后来有一日分别之后,她出了事……我们几人便都不再提起,也不再去那处玩了。” 沈栖游:“你们可还记得当日情形?” 王湍抽了抽鼻子,道:“都过去这么久了,我真的记不清了……不过我记得当时我们落了东西,我四弟返回去拿,回来之后便有些不对劲,足足十几日没和我们一起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