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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内收,腰与臂膊力道相反,以守为攻。” “十四式,腕心用力,斜身抵刺……” …… 一日下来,沈栖游早已汗流浃背,谢归忱却像只是单纯教导弟子,练习结束便转身离去,没有一字多余。 身边弟子凑到沈栖游身边,问他何时与宗主关系这般好了。 沈栖游摇头,老实答道:“我不知,我与宗主并无私交。” “你那日与刘桥比武,宗主不是也下场亲自问询了么?” “那次只是误会,我早已与宗主解释清楚。” “你当真与宗主无其他关系?” 沈栖游未思考多久,答道:“当真。” 一弟子见他不似作谎,叹了口气,道:“唉,那看来宗主还真是单纯来教授新弟子的,得宗主亲自指导,这样的好事怎的轮不上我呢。” 其余几名弟子同样哀叹感慨,只有叶清崖将他拉出人群,道:“你不要瞒我,我早早便听闻过谢归忱性子,他绝对没有这样好心,你们究竟发生何事?” 沈栖游:“我真的没有瞒你,宗主此番,也许只是将我错认成了熟人,待他彻底查清,便不会再对我如此上心了。” 叶清崖欲言又止,最后叹道:“罢了,你不愿说,我不逼你,只是宗主亲自来教导你一事此刻想必已传遍宗门,你往后……小心些……” 沈栖游不解:“我为何要小心?” “你可还记得我之前说的姜怀?” “记得,是宗主徒弟。” “我进入宗门时便四处听了些八卦,其中便有他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