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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几个兄弟究竟为何会聚集于此,又要和掌门商量什么事,我们可以等那位二位归来再行问询。” 江葶苈道:“问是要问,可相比起来,我更好奇另一件事……你说,怎么会有如此巧合之事,偏偏五个人都出生在同一日,且那日只有他们出生?一个村子才几乎人家,竟每个妻子都是同一日生产?” 沈栖游道:“我确实也在这点上抱有疑虑,可关于这件事,师姐应该看得出来。王湍并没有撒谎,也没觉得不对,他很自然地将这件事普通的讲述了出来……甚至有些引以为傲。” 江葶苈:“说明他的家人也没有在意过这件事……真是奇了怪了,一个村子都不觉得有异吗?他与兄弟居住的村子在何处……我觉得得想办法去了解一下当年情况。” 沈栖游:“师姐也觉得,他们的死亡和这个奇怪的出生时间有关吗?” “这是自然,”江葶苈道,“我方才虽是吓他们夸张了些,却也的确是这样想的。他们说自己不曾有过仇人,究竟是什么原因会令他们像是被盯上一样的一个接一个以这种极尽恶意的方式被杀死。” 沈栖游想到什么似的,道:“还有一点……我方才忘了说,王焱那时的话听起来确实有些模糊不清,可在路上我回忆了一下,大致能拼凑出这一句话来。” 门外忽地传来一阵动静,应当是那掩日派掌门与徒弟返回屋中。 江葶苈道:“说的什么,快说,一会我们去找那两人试试虚实。” 沈栖游看向屋外,一副若有所思模样,喃喃道:“他说的是——我为天命之人,子民归顺,万人跪伏,绝无可能在此处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