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湍也附和道:“对对对!仙长有什么问题问我便可,我们兄弟之间互相知根知底,一人便足够解答。” 江葶苈瞪他一眼,沈栖游制住她手腕,轻轻摇了摇头。 二人对视一眼,江葶苈收手转身,道:“好吧,出去吧,我还有些事想要问你。” 王湍连连应好,只有额上湿汗暴露其内心惶恐。 老仆也已归来,常伶俜道:“二位仙长客房已经安置好了,就在正院……” 沈栖游道:“我们不必住正院,可否安置在左边院与右别院,王湍王焱兄弟的旁边?” 常伶俜:“可二位仙长是乾相宗来的贵客,我们这样的普通人,平日想见一面也难……” 沈栖游道:“普通对待即可,何况我们来此是为了王缎王梢之死,住他二人附近更利于查探。” 老仆面露难色,看向常伶俜,直到庄主发话,从又重新派下人布置。 中途遇见一神采英拔,衣冠济楚男子,常伶俜介绍这位是他独子,几人打过招呼分别,江葶苈打趣道,“宗主与孩子平日并不亲昵啊。” 沈栖游知道江葶苈感知高,并不奇怪,庄主却是惊叹之余,无奈道:“仙长见笑了,犬子时常在外,少有归家之时,我们父子二人,确是生疏。” 几人回到正殿,江葶苈梳理一番方才所见,问道:“你们几人是亲兄弟?” 王湍挠挠头,答道:“不是的,说来也巧,我们几人皆在那日出生,那日村中出生之人也只有我们五人,后来知晓这层缘分,我们几人便结拜成为了兄弟。” 江葶苈疑道:“当真有这样巧合之事?你们出生那日……是哪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