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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的。” “什么、什么意思……”江葶苈显然已经意识到了,仍有些不相信,道,“他骗了我,可这,这有什么必要呢?”她又道,“可我也确实看到了烟花。” “烟花应当是他故意在窗边燃起的术法,目的便是为了让你相信此时正是开戏表演的前一刻,”沈栖游道,“至于为什么这么做,这件事……应该问他本人才对。” 江葶苈沉默许久,同样走到窗前。 屋外正对着入夜后一片黑暗的扶风镇,偶有几家门前挂了红灯笼,像是几颗燃起的小火星。 今日实在太晚了,几人便就近宿在了客栈内。此处太过寂静,沈栖游被谢归忱抱在怀中,困怏怏的,脸蛋埋在枕间,不由自主向后靠进温暖胸膛。 迷迷糊糊间觉得,如果谢归忱没杀了他双亲就好了,如果他们还是师兄弟就好了,如果谢归忱从来没变,就好了。 从爱他变为恨他,如何能这样简单? 谢归忱声音在他耳后响起:“在想什么?” “嗯?”沈栖游回过神来,轻轻推他,被反握了双手压在被褥间。 “在想宗主不要靠我这样近了。” 谢归忱没回他,将怀抱又紧了些。 沈栖游又难过又不愿意承认,他其实是贪恋这种感觉的。 他不擅长口是心非,总觉得会露出破绽——谢归忱有时像曾经的师兄,只是那一瞬间,他就控制不住想去靠近。 几人本打算第二日直接返回庄内,镇上却议论纷纷,大多说的便是前日掩日派覆灭之事。 有人道:“掩日派在清寒峰隐藏这样久,亏我还以为卓巍是个好人,没想到竟然是只妖,若非有道长来除,怕是还不知要被蒙骗到几时。” 亦有人反驳他:“卓掌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