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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归忱拖着他手臂向下,沈栖游便跌入他怀中,被吮着舌尖吻至气息不畅。 “谢、嗯……谢归……忱……” 谢归忱松开他,沈栖游撑他胸膛,断断续续喘着气。 谢归忱问,“你想知道,乾相宗被我夺宗之日发生了何事吗?” 沈栖游一怔,随即心头狂跳不止。 他重入乾相宗的一年以来,无论是他人或外界传言都明明白白告诉他,此事一直被谢归忱视作禁区,谁人敢在他面前提及,都只有死路一条。 而今他主动提起,又算怎么回事? 沈栖游迫切想要知道当年之事心情,极力控制心情,斟酌语气回道:“人人皆好奇,我也不例外,何况……沈老宗主多年前,也算是我家恩人。” 谢归忱道:“知道了。” 沈栖游也不知有没有瞒过,谢归忱不追究,还是松了一口气。 入夜,谢归忱果真替他去再探掩日派,沈栖游留在山庄内四处查探,想寻到密道开口处。 他在庄内四处寻觅,路过祠堂处,却撞见庄主儿子常罔正掩了门,偷摸燃纸祭奠,祠堂在庄内位置本就偏僻,通常少人经过,沈栖游也只是为了查探才绕道来此。 他并不打算掩藏,直白走入祠堂内,看见烟雾缭绕,纸屑纷飞,香炉中插着几支烧到一半的烟。 “你在做什么?” 常罔身子一震,显然受了不小惊吓,他回过头,见是沈栖游,缓过一口气,道:“大晚上,仙长不去休息,到此处来做什么?” “——这话不是该我问你吗?”沈栖游意识到今日正是老陈头七,道,“你大半夜在此处,为谁祭奠?老陈?” 常罔并未否认,转头看向正熊熊燃焰火盆,道:“……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