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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融为一体,我能看到他的身体在呼吸,在成长。后来他逐渐长得更大,连房间也无法容纳,大到我无法想象的地步,我便只能带他来了此处,让他能自由生长。” 沈栖游听着描述便无端生起一股恶寒,他问道:“那外面这些虫子又是怎么回事?” 常伶俜道:“太岁天生对所有生物都有着致命吸引力,此处本就潮湿,蚁虫更是繁多。一只爬虫吃了一口罔儿的身体,在我疏忽下令它离开,随后,那只虫子便在密道不知何处生长了数倍,我再见到他时,连身体也变作粉色rou条状,约莫半个人身大小,肚子鼓鼓囊囊,似乎有无数东西在体内蠕动。” “那只虫子已经没了器官与四肢,皱皱巴巴的,竟与我初次看见太岁的模样极其相似。他吃了罔儿身体,我本想用棍子打死他,谁料一棍下去,竟将他打得凹陷,随即无数的粉色透明虫卵从他尾部喷出,我不停地打它,打一下便喷出更多粉卵,足足喷了小半个时辰,才彻底被打成一团层叠rou芽状物。” 谢归忱漠然听着,问道:“继续。” “后来……我想上前查看确认他是否死去,那些地道与粘在我身上的虫卵便一点点地破开,一只有一只豌豆大小的虫子爬了出来,瞬间便爬满了整个地道。” “我忙跑回此处,看到那些虫子无意识地追寻罔儿的位置爬来,我便知晓——他们是被太岁的味道吸引,下意识地朝此处追寻而来,我为了防止罔儿被他们蚕食殆尽,便立了这扇门,阻止这些虫子前来,又从后方建造另一条密道,不经由前方直通山庄楼阁。” 沈栖游恍然大悟,原来楼阁才是正确道路,他那日与谢归忱所见的也正是常伶俜从楼阁处进入密道所发出的动静。 可既然如此,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