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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气息,他的手搭在沈栖游只隔一层薄薄衣物的腰间,如玉触感透过体温弥散在掌心。 他的身体非常成熟,大腿修长,腰腹柔韧。 沈栖游待谁都亲近又平和,世家公子的端正与滴水不漏,唯独私底下留给谢归忱的,是毫无防备与全然信任的放松。好像叫着叫着师兄,便真的可以卸去少宗主的名号,像个家中小辈与兄长亲昵。 可他却也不将谢归忱当作兄长,他倾慕谢归忱多年,连亲吻都急切地将心底一团小火苗烧灼,以至于被反客为主吻得喘不过气,谢归忱压到身上也毫无觉察。 谢归忱与他的发丝缠绞在一起,乌泱泱铺满半张床榻,直到双腿被顶开,微微烫热物体顶在小腹,才意识到什么,湿润眼底露出慌乱,却始终没有推开谢归忱。 他抓着谢归忱的指甲深陷入肤rou,声音也不自觉发抖:“师兄……” 谢归忱撑在沈栖游枕边手臂迸出青筋:“别乱喝酒了。” “是果浆,”沈栖游是个教养极好的人,此刻讲出这样话语,声音因耻意压得极低,问道,“师兄,你与人合道双修过吗?” “没有。” “那你会吗?” “……不知道,可能会。” “噢……好,”沈栖游断断续续问道,“那我们还……继续吗?” “你想继续吗?” “有一点,”沈栖游温柔道,“我想抱着师兄。” 谢归忱将头埋在沈栖游颈边,几下喘息平复,道:“下次教你,休息吧。” 安抚过沈栖游,待他彻底入梦,谢归忱才起身离去。 已是月上中天,才关上屋门,便感到身后一股剑意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