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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栖游道:“我自己便可应对此妖物,宗主若无事,还请离去吧。” 许是也意识到自己方才有些过分,谢归忱没有再为难沈栖游,转身推门离去。 沈栖游此时才得了解脱般伏在屋中桌案,脸颊埋入臂间,咬着衣物抽噎。 他怕谢归忱没有走远,尽量没有发出声音,只小声地抽气,指尖要陷入桌内。 沈栖游不明白自己在难受什么,可就是心闷得慌,好像有一股气一直堵着,令他呼吸也变得困难。 难过的来由并不是因为在乎谢归忱对他做了什么——这是在他梦里千次万次出现的情形,他无数次暗示过谢归忱可以对自己做什么,可从前谢归忱只如同一个不开窍的木头,心里眼里是如何将剑招使得更加出神入化。 那时的沈栖游虽觉遗憾,却也开心师兄是这样一个值得他喜爱的人。 不像现在的谢归忱,变得陌生而令人讨厌。 师兄成了他不认识的模样。 沈栖游静静趴着,直到隔壁声音彻底平息,他回到那处墙边,地上还留着方才自己的痕迹。 男人昏倒在床榻,小馆拉起衣物遮盖满身痕迹,哼笑一声,大摇大摆准备离去。沈栖游走出房间,与恰好拉开屋门的小馆面面相觑。 小馆显然愣了一下,很快道:“公子,兰儿今夜不接客了。” “兰儿……”沈栖游念着他名字,随后问道,“你,一直在这……做这个吗?” 名叫兰儿的小馆奇怪地看他一眼:“公子这话什么意思,是看不起我?可你来了此处,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