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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犹豫道:“是有的……那时我只当他是个不知哪路来的神棍,还害怕因这样大逆不道的话语遭受牵连将他赶出了门。只是在那之前他讲了许多话,这些后来……全都一一应验了。” “他说对了梢儿降生的日子……不止梢儿,连梢儿那几位结拜好友,也提前料准了同一日。且他说过,我们孩儿命格非比常人,降世必有大动——果不其然,那日天生异象,东来紫气,我这才彻底相信了那人话语。” “后来,那人在梢儿出世之后又来到家中,这回我们对他所说话语深信不疑,将其奉为上宾,也是他,为梢儿起了名字。” 沈栖游道:“其余几家人,也是这般?” “是的。” 沈栖游知晓此人定是关键,急忙问道:“此人长什么模样?你可记得?他后来可还重新来过?” “记不清了……只记得此人着黑衣戴斗笠,面具相遮,后来,好像也还见过几次,只是他嘱咐我们,万不可将此事告知他人。我们也知道此事严重,自然不会随意去说。” “所以你当日,才没有将此事告知与我,”沈栖游叹道,“王梢与其余几人只是再普通不过的人。” 王梢母亲抹了眼泪,道:“可他那时还说……此处风水为隐藏龙脉,蕴藏天下气运,梢儿他们正是因此而生。” 沈栖游:“他骗了你们,此处风水与龙脉都是被刻意伪造出来迷惑之用,且气运向来只是辅助,若他真有登天之能,便是不依靠气运,一样能达到目的……但若以气运为万事准则,便只会沉陷于迷惘之中。” “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