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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去胭水山庄,公子你要是急着,可以去那看看,顺便替我们问问小兔崽子啥时候回来!” 他们甚至不知王梢早已被害,依旧每日做着菜饭等儿子回家,沈栖游心头生出几分不忍,轻声问:“他们时常这般出去多天不归吗?” 王梢父亲想了想:“他们从小就一起玩,也不是三五天没回来过,只是近来……更频繁了些吧。” 沈栖游应声,安慰的话说不出口。面对两位老人的热情,他说不出真相,只想让他们晚一些知道,便能再满心期望地念叨儿子一段时日。 沈栖游接着问道:“王梢在二十四年前的中元节与其他四人一起出生,为什么您不觉得奇怪呢?” 王梢母亲似乎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但脸上却满是欣慰得意。沈栖游心下了然,她定是知道些其他之事,且与这几个王家兄弟出生有关,才令她不将此事视为不详,反引以为傲。 知道一时半会撬不开他们的嘴,沈栖游婉拒了王梢母亲留下吃放的提议,离去前,又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请问,在王梢及其他几个人出生之前,又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情吗?” 王梢母亲收拾好炉灶,在衣物下摆抹了抹湿漉手心,随意道:“仔细想来,倒是有一件,不过也无关痛痒,”她憨实地笑了笑,眼尾勾出几条纹路,“在怀梢儿的前一年,村中不知染了什么疫病,人人头痛脑热,痛苦不堪,到镇上请了许多大夫都查不出原因。过了小半年,大家陆陆续续减轻了病症,也是在那时,我怀上了梢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