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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沈栖游道,“这般巧妙之法,不是师兄想出来的吧?” 谢归忱:“正德长老想出来的。” 果然如此,沈栖游想到什么,又问:“宗内事务宗主是否也交由长老,而从未自己理过?” “是,”谢归忱并不隐瞒,“我处理不好,便都令正德长老相助,只有特别重要的,长老会叮嘱我过目……如今你回来了,我可取来令你处理。” 沈栖游道:“如今师兄是宗主,便是取来,也该由师兄学习处理。” “那你教我吧,”谢归忱道,“我知道你不喜爱这些琐碎,以后你做回宗主,我替你处理。” 沈栖游靠在谢归忱颈边,抬头问道:“正德长老……知晓我的事了吗?” 谢归忱“嗯”了一声:“回来时我便与长老说过,只是你一直沉浸于查探密术册籍,便没有过多打扰。长老说,待你休息好了,想见一见你。” 沈栖游恼谢归忱这样重要之事不说,又恼自己因一时打击忽略外事,从他身上撑起身子:“师兄带我去吧。” “现在吗?” “嗯,我想早一些见到长老。” 沈栖游是正德门下弟子,寝屋本就离白虹殿不远,谢归忱牵着他,为二人设下隐藏身形术法,径直入了白虹殿。正要入殿面见,只听正殿内传来一道沉厚之声:“——你不用进来了。” 沈栖游看向殿内,又看向身边之人,谢归忱应声,对沈栖游道:“进去吧。” 沈栖游本因长老方才肃严之声而心生惶恐,踏入殿内,远远见正德长老早已在案上摆满水果糕点,正从内殿取来一只檀木箱子,乐呵呵招呼他快些过来,与对谢归忱语气可谓天壤之别。 他上前数步,正犹豫如何与长老问好解释,正德却如小时一般扯着他手臂坐在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