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烫热与震耳欲聋的心跳,被握在掌心的手腕不住发抖,道:“我知道了,我不去……你快,放开我……” 谢归忱只知他一直低着头避开自己,干脆捏着沈栖游下颚逼他转过脸。对视瞬间,见到一双慌乱到极致的瞳孔与半张涨红脸庞,沈栖游自己也没注意到在急促喘息,肩头随胸膛大幅度地起伏着。 谢归忱问道:“你怎么了?” 沈栖游蓦地回过神来,使出极大力气奋力推脱挣扎,谢归忱一时没想到他这样大反应,被沈栖游爬开大半身子,眉心一皱,轻而易举又将人拽回怀间。 他衣物本就穿得松散,只一件外衫虚虚披在肩头,几番推搡下早就凌乱不已,连内衫襟口也被扯得松垮。谢归忱为他理正衣物,见他状态不对,本想顺势查探身上是否受了伤,沈栖游却拼命按着他手腕要起身,惹得谢归忱心烦,又想去点xue道之时被带着手臂滑至小腹,指间触到薄薄衣物下被刻意弯腰掩饰的温热。 谢归忱一愣,马上意识到那是何物。 沈栖游身体僵硬,终于找到谢归忱这一恍神空档,聚了内力击在他胸口,匆忙起身逃离此处。 第二日巳时,沈栖游比往日更迟转醒,匆匆赶到左别院,守了一夜的江葶苈已然与王湍在院外对饮,见了沈栖游,匆匆打招呼,令他来一起品食山庄糕点。 他本来与江葶苈约好换班守在王湍身边,本该辰时就来接替,却因自己原因延误了一个时辰。沈栖游愧疚上前,道:“师姐,抱歉……我来迟了,你们昨夜有发生什么事吗?” 江葶苈令他坐下,顺手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