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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栖游被抱上床榻,在他叫出自己名字的瞬间慌乱得要推开逃离,他拼命推着谢归忱胸膛,直到谢归忱开始道出从前之事,才睁大双眼,一点点缓下心神,任一只温热掌心抚摸过颤抖脊背。 谢归忱讲一句,他的心口便重重地颤一下,生怕谢归忱说出自己被他杀害种种细节,他脸颊埋在谢归忱肩头,听谢归忱安抚着他,和他说栖游,听我说完。 这并不是一个很复杂的故事,在谢归忱嘴里更是被简化得几乎不带任何情感,好像只是在叙述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沈栖游自然也听到了二人的结局。 他沉浸在震撼中久久无法回神,于此同时,谢归忱问了他一句话: “栖游,合籍大典七日前那个晚上,你究竟对我说了什么?” 沈栖游在他的提醒下努力回想,可无论如何,他的记忆都只停留在那日早晨,连自己当日要做什么也记不得,他面色发白,如实又急切答道: "我不知道,"他说,“我、我记不得了……” 谢归忱指腹停留在他尾椎最末一寸,将惊慌失措的沈栖游往上托了些,方才欢好时被灌入的jingye从他臀缝流出,沈栖游身体一僵,发耻地想合上那处xuerou,他腿根微微合紧,抿着唇,将脸埋得更深。 原来师兄,真的没有杀他。 他眼中不知何时有些湿润,目光中的一切也似蒙上层雾似的影影绰绰。好像自己一直以来的莫名坚持和信任都得到了回答,谢归忱没有变,他从始至终,都是自己的师兄。 沈栖游忍着喉中莫名的发哽,声音也急促而不稳:“那其他的事,宗门之事,也不是你做的,对不对?” 谢归忱难得沉默了很长时间,随后尽量清晰,却又干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