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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伶俜道:“正是在王湍兄离去的第十日。” 江葶苈算了算:“那今日已是第五日了?” 王湍道:“是,我还以为……二位仙长会来得更快一些……” 江葶苈道:“你委托为何不说清楚实情,你若说清楚了,我们来得怎会这样慢!” 王湍:“我、我第一次做这事,这不是怕你们觉得难,就不愿意来……” 江葶苈忍住骂人心思:“你不知道你手里拿的什么东西吗?你若早说清楚实情,不仅会来人更快,说不定连长老都会亲自前来!” 王湍声音低了几分:“仙长,对不住,我真的不知道……” 沈栖游抓住机会,问道:“那个玉佩,你们是从何处得来?” 王湍脚步顿了一下。 江葶苈察觉异常,同样看向他。 王湍似乎有些被吓到,结巴道:“是……是从前,有位白衣仙长,路过村中,他受了伤,我们替他救治之后,给我们留下了这块玉佩,还说,若遇到了什么事……便拿着这玉佩去乾相宗,你们一定会来帮忙的。” “白衣?”沈栖游想起师尊平日确是常穿一身白衣而行,又听闻受伤,追问道:“他那时可还好?受了什么伤?” 王湍:“剑……剑伤吧,他浑身是血地来村里,治好后留下玉佩便离去了!这已是快十年前之事了,我如今哪能再记得清楚。” 沈栖游喃喃自语:“十年前……” 自谢归忱灭宗后,他师尊便失踪了百年,想不到这些年居然一直活着,还来到了扶风镇。 他还想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