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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肝。” “肝?”江葶苈奇道:“好端端的,取肝做什么,何况……你确定他尸身一切正常,没有任何被切开痕迹?” 王湍道:“我们不敢仔细检查,只是从外表看来……是没有的。二位仙长,大哥二哥之下便是我了,我大哥与二哥去世时间仅差十天,这般算下来,再过五日便是我啊!二位仙长,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一定要救我!我不想死啊……” “好啦好啦,你别着急,”江葶苈道:“也得先让我们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何事呀……那尸体如今可还在?” “在的在的,就在客房之中,我带你们去看!” 江葶苈投给沈栖游一个眼神,二人跟着他穿过一片游廊。廊墙雕刻着一片明艳绮丽壁画,画中色彩冗杂,层层堆积。 碧黛交织的天色,一条不见底的长河与河边狂乱枝杈,飞沙走石,又有大锅沸腾,橘色火苗旺盛,生灵徘徊在那口锅边将其紧紧团绕。如千万人临炼狱,又似凡间众生百态苦,一眼望去徒生惶惶,与这泓峥萧瑟,流风余韵的庄子可谓格格不入。 江葶苈自然也是浑身难受,问道:“怎的布置这样一副画?” 王湍答道:“我们初来时也曾好奇过,据说是庄主向高人求得,又请了十余人在壁上作画,说是此画能助他功成行满,称心如意。” 她仍是十分嫌恶:“哪个高人会给这样一幅古怪的画。” “非也。”远处传来一声浑厚嗓音,沈栖游回头去看,见那替他开门的老仆跟随一位年过半百,身披锦衣之人至游廊外小园缓步行来,“此画看似纷杂,却将众